貳、青春永駐的泉源
一、兒孫的孝順與樂在舞蹈中
常常有人問她,是什麼原因讓她能活到85歲還這麼健康,還能夠在舞上台跳舞,是吃什麼補藥?她總是回答說,我不吃人蔘,也不吃什麼補,咖啡也喝,蕃薯也吃,晚上也吃東西,沒有特別遵守醫學的道理,也是那麼美,其實,就是運動啦!但在上課前是不吃東西的,上完課,晚上看電視時,兒子準備什麼東西就吃什麼東西,什麼都吃,並不忌嘴。原來她青春永駐的秘方,是來自兒孫的孝順,還有樂在舞蹈中。
李:大家就說,你會保養啊!可是我每天咖啡一杯、地瓜一瓢,還有水果,晚上我媳婦兒子就準備一大堆給我吃,這個崇他社的社友說:「老師老師!不行!」醫師的太太說:「這樣不好,這樣不行」那我就聽她的,當聽的觀眾,她說以後喔,晚上幾點以後就不能吃,幾點以前才可以,講醫學的道理給我聽。現在隔壁那個太太,也是醫生太太,說老師吃地瓜也還是那麼美。我說不是啦!我有運動啦,那我吃飯的時間不能跟你們一樣,我有上課,上課前不能吃,那晚上沒課了,喔!就看電視,吃的很多。(口述歷史)
原本以為就算很會吃,像她這麼養生,也該吃的很清淡,沒想到,她卻說:「有啊!我什麼都會吃,雞肉、豬腳啦!什麼的! 」原來不忌嘴的她,就是靠天天教舞蹈、練習,運動健身啦!當然,孩子們的孝順,接下舞蹈團的行政管理與編舞,更讓她無後顧之憂。因為孩子們的孝順,常常讓她「高興到都忘了累!」
李:像現在,我當團長,但是行政跟編舞都交給兒子跟孫子、曾孫子他們,我是個舞者,我只管跳舞,不用編舞,沒有什麼煩惱,我覺得很輕鬆,我只管快樂的跳舞。
李:我舞者,舞蹈家編導變成舞者,兒子洪老師編舞,孫子洪康捷編舞,洪若航編舞,他們編,我上去,喊右邊,左邊,動力,嘿!嘿!我照著他們的意思去跳、去練,多麼快樂!都沒有人有耶!人家都自己編自己跳自己那個,我不是,我不用編舞,這些兒孫編。
李:那現在很好,我就是舞者,現在洪老師洪仁威他的兒子,還有這個孫媳婦,以前我編導小孩跳;現在小孩編舞阿媽跳,現在孫子編舞阿嬤跳,媽媽跳、阿嬤跳。所以呢,我的快樂就在這個地方啦!
二、可以不吃飯 但不能不跳舞
兩年前,把芭蕾舞蹈班交給大兒子洪仁威去教、去管,自己則教韻律操班,今年則因為準備在世運的演出暫停韻律操班,讓她可以休息,並且到外面處理應接不暇的演講,但真正讓她青春永駐的泉源,是快樂,是兒孫們對他的孝順,讓她沒有煩惱,可以高興到忘了累,但真正讓她感到最快樂的是舞蹈中所帶給她的快樂,就像她說的,「我可以不吃飯,但不跳不行!」
李:常常有人問我快樂從哪裡來?你說我的寶是什麼?我說我的寶就是這些子孫孝順,那我愛跳舞,我的兒子知道我愛跳舞,沒有給我吃飯不要緊,不給我跳不行。(笑…哈哈哈!)所以,那個補就是在這裡,我也沒在吃人蔘,我就是每天教舞運動,還有快樂!
三、不服輸所以活到85歲仍屹立不搖
像她活到85歲還在跳舞,就是不認輸,不服輸要表現在國際上,讓外人看到台灣85歲的李彩娥還活躍在舞台上,而不服輸,她說,也不想輸給孫子,因為不服輸,她要更認真,不要失敗,因此,就算站在舞台上一律平等,她做為一位學生,孩子的學生,孫子的學生,她告訴自己,平等上台,「我不是老師,我是學生,大家都一樣,不能跳錯。」她也認為,教育很奧妙,一代傳過一代,她不能輸人,她不要失敗,所以,舊的要去,新的要來,在心態、觀念上也要配合他們。
李:就是說舞蹈不能像年輕的那麼漂亮,可是那個感覺不一樣。
李:八十幾歲還能上台,還能接受掌聲,人家在給我們稱讚也不是假的,是真心在稱讚我們,能感受到啊!有的人就說:「你好漂亮喔!」不是,「你這麼老了還…」那個接受的感受不一樣。比如在台北演出的時候,劉鳳學老師,他學者呢!他怎麼稱讚我呢?我都叫大姊嘛!我說:「大姊妳昨天看得怎麼樣?」她說:「我跟你講喔!你這個年齡,康捷抱你的時候真的很穩,下來的時候,你站得很穩。」喔!這是他的稱讚。
李:現在不要輸孩子,不要輸孫子。
李:所以我現在自己做學生,孫子的學生、兒子的學生,我告訴自己要平等,上台都想著我不是老師,我是學生,我不是新來的,我不是慢來的,都是同一個舞,同平等的,馬上就要跳,我不能跳不對,我自己告訴自己,這樣啦!所以這個教育很奧妙,一代傳過一代,現在換這個說,我不要輸人!我看世間沒有人這樣啦!大家到這樣就再見,而我還原在,所以那個心喔,不能舊的去,要新的配合他們的心態。
李:所以我現在就認真,不要來失敗。
四、85歲還能跳舞:要成為有用的人
不服輸讓她一直跳到現在,在舞台上還不停止,其實在成就感、光榮感與使命感之外,很重要的一部份,李彩娥說,她也要證明自己還是有用的人,所以,每當有人讚美她說「這樣的年齡還在跳時」,她都會回答說,自己得了跳舞癌,就愛一直跳個不停。有趣的是,她也常常會自己買東西犒賞自己,用自己賺的錢賞自己,來證明她就算活到85歲,還可以自己賺錢,還是很有用之人。
李:我就得跳舞癌啊!跳舞癌沒有年齡之分嘛!
李:因為很愛跳舞就一直跳不停。
李:對!還能用。我八十五歲,我也是很有用。
李:人家請我去跳,我還可以Ok!像我生日一到,紅包一大堆,但是我自己還要賞自己。
李:就是你最行!我們的生日,兒子大家紅包給我,現在表演的時候人家送花給我,本來這邊一大堆,送給我,我就放在這裡懷念,但是我還會自己賞自己,自己稱讚自己說:你這個歲數很厲害!我用自己的錢啦!用自己賺的Money,去買手錶犒賞自己,我會自己稱讚自己,說你很乖,你這次表演很好,讓人稱讚。
五、開朗樂觀:不怕面對任何挑戰
現在每天早上起來一定照鏡子,對著鏡子說話,已經是李彩娥每天生活的重心。李彩娥總是告訴鏡子中的自己,要笑,要開心、要幸福、要更漂亮,所以,每天她在鏡子前面,都將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。
李:我每天在家照鏡子,我跟鏡子裡面的我說,要笑,就是愛自己,要愛自己,才能有那個心再來愛人家,才能充裕再來幫忙大家。第一要看自己的臉漂亮,不漂亮也要說漂亮,所以現在那個稱讚都是外面被人家讚美,在家裡沒人,我一個而已,就和鏡子在說話而已,早上起來,我就照鏡子,對鏡子說:「啊,好漂亮哦!今天再拜託喔!,讓我漂亮、很高興,讓我這樣,讓大家都快樂」,現在我會跟鏡子講話,過去學校上課的時候當學生不會講話,就沒有了。
而一旦碰到不愉快,遇到煩惱,她也會轉換心情,誠如她說的:
李:真正的快樂是都沒有煩惱,人家說沒有煩惱是騙人的,但是對這個藝術一心,可以說,大家有煩惱才能有新的節目出來,因為會去想,要去解決,這樣新的創意就出來了。
就是這樣面對煩惱也能用樂觀的態度面對,樂觀開朗的個性,讓李彩娥執著於她所鍾愛的舞蹈,就算面對困難,也能迎接挑戰,所謂:「關關難過,關關過」,只要樂觀進取,就能克服一切,在李彩娥的身上展露無疑!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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